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粒，林深缩在大衣领子里往前走。转角的霓虹灯忽然暗了，他下意识抬手挡眼睛，却见一扇嵌着冰棱纹的木门在暮色中浮现。门楣挂着块青铜招牌，霜花店三个字结着薄冰，在他瞳孔里化开一片冷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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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开门的瞬间，热浪扑面。店里没有暖气，却有股子暖融融的香甜气息。角落里摆着十来张雕花木榻，铺着暗红色丝绒被褥。最里头的屏风后传来莺莺燕语，夹杂着瓷器碰撞的清脆声响。

"客官要点什么？"清冷的女声从头顶传来。林深抬头，看见个扎着银色发卡的姑娘正俯身整理茶具。她赤着脚踩在冰砖地上，却不见半点发抖，反倒让那双裹着白纱的脚踝愈发惹人眼。

"霜花店……"他摸出手机翻找，屏幕上正滚动着弹窗广告，"这电影高清版能在线看吗？"

姑娘直起身，袖口垂下的流苏扫过他的鼻尖。"要看这冰魄花开了几度，得先尝尝本店招牌。"她顺手摘下耳畔的冰晶耳坠，搁在青花瓷盏里化作一汪清水，"我这儿的茶，能让你看到最真实的霜花。"

林深接过茶盏时，指尖触到姑娘掌心的温度。那热度像团火苗钻进骨缝，让他想起昨夜梦见的雪地里煨着的红薯。他仰头灌下整盏茶，喉间滑过的甘冽里竟透着一丝甜腻，恍惚间仿佛听见冰层碎裂的声响。

待他回过神，已不知被带到了哪张榻前。姑娘蹲下身替他解鞋带，发梢扫过踝骨时激起一串冰凌。"疼不疼？"她抬眼问他，眼角的余光却溜到他喉结处，"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的玩法？"

林深摸出手机时，屏幕上正播放着霜花店完整电影高清版。镜头缓缓推近那株在冰窟里绽放的花，花瓣尖上凝着露珠，倒映着两人交错的身影。姑娘凑近屏幕亲吻花蕊时，他的手心渗出细密汗珠，就像那朵在暖意中骤然凋零的霜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