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末的蝉鸣像撕裂的布料，纠缠在闷热的空气里。我刚从大学毕业，怀着对都市生活的憧憬，租了间老旧公寓。楼下的便利店老板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，皮肤晒得发黑，总爱穿着皱巴巴的白衬衫。某天傍晚，他倚在便利店的防盗窗上冲我笑，露出一口泛黄的烟渍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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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学生伢子？"他探出头，眼睛眯成一条缝，"要不要尝尝老哥调的冰镇柠檬水？"

我还没来得及回答，他就从窗口扔来个塑料瓶。玻璃窗框划出一道弧线，瓶口的拉环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。那天晚上，我躺在床上，总觉得那双浑浊的眼睛正透过窗帘的缝隙窥视着我。

二、纠缠：老牛嫩草的禁忌游戏

三天后，我收到一张写着"今晚七点"的字条。纸条被揉成团塞在便利店的玻璃门缝里，墨迹洇开的痕迹像一朵诡异的花。七点整，我站在便利店后巷，潮湿的水泥地泛着荧光。他倚在砖红色的防火墙上，手指绕着烟圈，眼神比烟雾更缭绕。

"脱。"他吐出一个字，烟灰落在我的运动鞋上。

我僵在原地，直到他跨过身来，粗糙的手指拽住我的衣领。布料撕裂的声响和心跳重叠在一起，像两列相向而行的火车。他的皮肤带着烟酒味，却意外地烫，烫得我分不清是惊慌还是战栗。

三、蜕变：精二的诱惑与冲击

半个月后，我开始注意到异常。每次他亲吻我的颈窝时，眼神会突然变得空洞，嘴角会不自觉地抽搐。某次雨夜，他突然从背后箍紧我的腰，力道大得要捏碎我的骨头。我听见他牙齿格格作响，像在嚼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。

直到那天凌晨，他在高潮时突然变了语气。"去把冰箱里的汽水拿过来，"他说，声音却变成了年轻人的清亮，"我要喝冰的。"

我僵在原地，直到他第二次开口。这次他说的是："把裤子脱了，趴到沙发上。"

四、对决：欲望与控制的边界

某天下午，我在便利店货架上发现一沓泛黄的病历。封面印着精神卫生中心的烫金字，检查项目里"性冲动控制障碍"几个字刺得我眼疼。那天晚上，他把我按在货架上时，我第一次尝到了反抗的滋味。

"医生说要吃药，"他一边喘息一边说，"可药效一过，我就控制不住......"

控制不住的是什么？欲望？还是早已失控的理智？当他的手指触碰到我后颈的那块胎记时，我突然想起便利店冰柜里永远冻着的那瓶可乐——永远冰凉，永远新鲜，永远不属于任何人。

五、尾声：当欲望成为瘾

最后的雨夜，我听见楼道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这次他手里握着医院开的处方笺，字迹在灯光下晃动，像无数条游动的水母。我站在窗前，看着雨丝把街对面的霓虹灯舔舐成模糊的色块。

"要不要试试精二的快感？"他突然问，眼神清澈得像刚做完理疗，"那些药能让我们......"

我转身冲进雨里。水珠打在脸上，分不清是雨还是泪。身后传来玻璃门被推开的声响，接着是冰柜里可乐罐滚动的清脆响动。这个城市的夜永远亮着便利店的招牌，像无数只永远不会熄灭的白炽灯，照着那些在欲望与控制间徘徊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