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樱花落尽时,我遇见了那个不该再遇见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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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我独自去城郊踏青,忽见一片粉色的衣角在风里轻轻摆动。转过竹林,便瞧见沈玉衡倚在老槐树上,手里握着半截玉箫。他生得一副清冷眉眼,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,倒叫人想起雪天里半融的冰棱。可那目光扫过我时,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波澜。
"三年不见,你倒还是这般爱往人迹罕至处晃。"我故意岔开话题,却听见他低笑一声:"你也不改那性子,偏要往这种地方撞得头破血流。"
话音未落,一阵风卷着落花扑面而来。他猛地抬手,修长的手指扣住我的手腕。我闻到他袖中若有若无的檀香,却比不上掌心传来的温度更让人心悸。他把我拉到身后,动作生硬得像是要把人推开,却又不自觉收紧了力道。
竹马时光里的暗流涌动
我们自幼便是邻居。沈家院墙不过三尺,我常踩着竹凳往他书房里钻,只为看他研墨时鬓角垂落的碎发。那时他总说我是个疯丫头,可每当我被老夫人唤去训话,他偏要执拗地站在走廊尽头,直到听见我笑骂着跑回来。
直到那年冬至,我在后院的冰面上滑倒。他来不及躲闪,我们双双跌进雪堆里。我听见他急促的喘息混着雪花的碎裂声,他的手贴在后颈发烫,却硬要装作若无其事地推我起来:"快走,让你娘瞧见又要说你......"
话没说完,他突然屏住呼吸。我这才发现他的衣襟下露出一截寒铁打造的义肢。那截金属在雪地里泛着冷光,衬得他苍白的唇色愈发清冷。
春日私语中的禁忌游戏
三月的雨来得猝不及防。沈玉衡撑着油纸伞追到我屋檐下,递过来一件月白色的斗篷。布料还带着他胸膛的温度,袖口的暗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。我听见他压低声音说:"后院的梨树梢头,酉时三刻。"
那夜月色清冷,梨花像落了层薄霜。他倚在树干上,衣襟半敞露出一截胸膛。我站在树下,雨水顺着斗篷往下淌,却浇不灭心里那团火。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往树干上推,力道重得让我倒抽一口冷气:"你当我这些年,真当你是从前那个疯丫头?"
唇角的余温还留着梨花的甜意,他的指尖却已经摸索到腰间系带。夜风裹着雨丝钻进衣襟,凉意和滚烫交替翻涌,像是有人往滚烫的铁板上泼水,滋滋作响。
禁忌缠绵后的永恒诺言
天亮时分,我们在廊下撞见沈夫人。她看着我们狼狈的模样,唇角泛起意味深长的笑:"衡儿,你可知道她父兄在外征战三年,家中只剩她一个女儿?"
沈玉衡突然扯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我倒吸气。他望着母亲的眼睛,说出这辈子最决绝的话:"那就娶她。"
婚书立在那年夏至。沈家大院里开满红莲,我们并肩站在荷花池畔。他摘下最盛的一朵别在我鬓角,花瓣贴着耳垂时,我听见他咬着耳垂说:"往后你若再往这种地方乱闯,我便......"
话没说完,他突然把我整个人拉进水里。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整池荷花,却浇不灭我们眼中燃烧的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