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雨丝缠绵，她蜷缩在沙发角落，颤抖的肩膀被寒意浸透。父亲推开门时，她正抱着枕头无声哭泣，鼻尖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的刺鼻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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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脱掉衣服。”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山洞里的回音。她愣在原地，直到他摘下领带掷在茶几上，皮带扣碰撞的清脆声响惊醒了她的惊愕。

“我背你去浴室。”他说这话时，眼底泛着她从未见过的凶狠。

她的手指绞进他后颈的发根，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脊背时，忽然意识到他正用掌心揉搓她腰间的瘀青——那是三天前检查时，医生用力按压留下的痕迹。

床单下的秘密

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爬上床单，她枕着父亲的肱二头肌，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在耳边炸开。指尖探进他腰间的皮带扣时，突然摸到一枚温热的金属——那枚刻着她名字的婚戒，此刻正悬在他的钥匙链上。

“疼吗？”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，舌尖带着酒气。

她死死咬住嘴唇，直到舌尖沁出血意。这场游戏从她十六岁那年就开始了，每次发病时被强行按在检查床上的惊恐，此刻正被另一种战栗取代。

禁忌的呢喃

深夜的走廊传来护士站的打字声，监护仪的绿波纹在月光下诡异地扭动。父亲握着她的手腕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，却仍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力道——既不让她挣脱，又不至于留下瘀青。

“再坚持五分钟。”他贴在她耳边的呼吸带着药水味，指尖却在她腰侧画着只有他们懂的密码。

当急诊室的红灯突然亮起时，她正骑坐在他腰上，床头柜上的心电图打印机突然吐出刺耳的警报声。

最后的颤抖

“明天就要出院了。”他把最后一片药片塞进她嘴里时这么说。

她盯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吊灯，忽然想起三岁那年发高烧时，他也是这么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。那时她死死咬住他的手指，现在却主动迎上他湿润的掌心。

窗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，混合着远处烟花炸开的声响。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发病时，他会把房门反锁——原来爱与疼爱之间，就隔着这扇永远关不严实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