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数着日子，第三天的黄昏总是来得特别慢。手机屏幕亮起时，显示的是那个带着磁性的女声："今晚八点，老地方。"指尖划过屏幕的瞬间，掌心已经沁出一层薄汗。

推开门的刹那，她正蜷缩在沙发角落。灯光斜斜地切过她的侧脸，颧骨线条比记忆中更锋利。我注意到她的牛仔裤上有几道不自然的褶皱，像被人反复揉搓过的痕迹。

"脱。"她突然开口，声音里裹着某种压抑的颤抖。我还没来得及反应，她已经拽住我的衣领，力道大得让我后背重重撞在墙上。她的指甲陷进我的肩胛骨，却在下一秒贴上我的耳垂，温热的呼吸裹挟着某种湿润的触感。

一、压抑到发烫的皮肤

床单被掀开时，我这才看清那片暗红的浸润区。边缘还在微微发亮，像刚被雨水洇湿的土地。她弓着腰钻进被窝，后背起伏得极快，床单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抖动。

"渴。"她闷闷地咬住我的手腕，牙齿尖锐得几乎要破皮。我摸索着打开床头柜的抽屉，冰凉的玻璃瓶在指尖划过时，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背："不是这个。"
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，把我整个人摁进床垫里。床单被撕扯出刺耳的声响，我闻到一股混合着汗水和某种酸甜气息的潮湿味道。她的发梢还带着外面的风尘味，却在贴上我的脖颈时，让后背窜起一阵战栗。

二、溢出边界的痕迹

当她趴在我身上时，床单开始不可遏制地浸润。我注意到她总爱往右偏头，右肩胛骨的骨节硌进我腹肌的瞬间，她会发出短促的闷哼。那声音像刀尖划过玻璃，把床单吸饱的水渍都震出一圈涟漪。

"够不够？"她突然直起身，裙摆被汗水浸透的边缘贴着我的大腿。我看见她的手指在床单上划出一道湿痕，像某种无声的挑衅。她开始用膝盖顶住我的胯骨，每一次下压都带着要把床单完全浸透的势头。

三、无法停止的渗透

后半夜的空调外机忽然罢工，汗水和另一种湿润混合着渗进床单。她突然坐起身，裙摆在腰间打结，露出一片被浸透的内里。我看见床单上那片暗红已经蔓延到枕头边缘，像某种诡异的植物在无声生长。

当她最终倒在我胸口时，床单还在持续渗出暗红的水渍。我数着她胸膛起伏的节奏，直到窗外传来第一声鸡鸣。她突然握住我的手贴在床单上，那片温热的触感让掌心传来一阵刺痛。

"明晚，"她的舌尖擦过我的耳垂，"再换新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