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春的风裹着细沙，卷过海棠废墟的断壁残垣。那些枯枝残花在月光下摇曳，像是无数双苍白的手在撕扯什么。我蹲在碎瓦砾堆里翻找玻璃瓶时，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——带着锈蚀金属般的沙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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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个穿着灰白连衣裙的姑娘，长发披散在肩头，却露出后颈骨一道狰狞的疤痕。她踩着碎砖头走过来，裙摆被夜风掀得老高，露出半截雪白大腿。我攥紧了玻璃瓶，指尖能感受到它冰凉的温度。

"找什么？"

她的声音突然贴在耳边，热气喷在我后颈窝。我猛地转过身，正对上一张精致得过分的脸。她的瞳孔泛着幽蓝，像是废墟里倒映着月光的死水。我下意识后退一步，后背撞上断裂的石柱。

"别怕，"她笑起来眼角会裂开几道细纹，"我叫阿琳。"

====废墟下的秘密====

阿琳总在月圆之夜出现。她说海棠废墟的灵性最浓，能看见三日前的影子。我们踩着碎砖头往上爬，她的裙摆不断被荆棘划破，露出里面半透明的亵衣。我看着她弯腰捡起散落的玉佩，腰肢扭动得像条蛇。

"那些穿校服的傻孩子，"她咬着指甲说，"总以为能从废墟里挖出什么。"

我低头扒拉砖缝，突然摸到块温热的金属。还没来得及收手，手腕就被攥住了。她的指甲掐进肉里，力气大得让我倒抽一口冷气。

"这是我的。"

====禁忌之吻====

她拉着我躲进断墙后头。海棠枝桠在头顶交错，漏下斑驳的月光。阿琳突然凑近，唇角挂着抹危险的笑。我还没来得及躲开，就尝到了铁锈味——她的疤痕渗着血。

"你该早些认输。"

她推我跪在地上，裙摆蓬松地罩下来。我看见她腰间别着把古铜钥匙，钥匙链子是条缠绕的蛇。她解开亵衣带子时，白嫩的皮肤上浮现几道青灰色纹路，像是被谁反复掐出来的。

====欲望的漩涡====

那晚我们滚进废墟深处的防空洞。阿琳压在我身上时，后背的疤痕泛着幽蓝光。她说这是前朝贵胄留下的血脉，能让她永远年轻。我摸着她发烫的皮肤，听见防空洞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喊声。

"他们在找我。"

她说着从腰间摸出把匕首，在防空洞壁上刻了个海棠花骨朵。刀尖划过皮肤时溅起细小血珠，像极了三月里飘落的海棠雨。我这才发现她胸前那枚玉佩，背面刻着相同的花纹。